“可是父亲啊,这马车一颠一颠的,怎么让人睡觉吗?您就停下歇息一会儿,士兵也要睡觉的。”史婉儿任性起来,“这些士兵都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了,何曾睡过一个时辰?”
说的身边的士兵立马如卸了气的球,往前踏步都没有精神了。因为史婉儿说着了他们的心事,给了他们希望。
史道德怜惜地看着史婉儿,“我去征求下林俊生的意见。”
史婉儿头上梳着一个垂云髻,斜插了一根碧玉簪子,另外,还插着一根金簪子,身上,是一件宽领的琵琶襟苏绣衣裳,袖口宽松,还有一圈银色的滚边,说:“父亲,兵马都是我们的,何必征求旁人的意见?再说了,林俊生是能在马车上睡觉的。林俊生自己睡得好了,哪里会管别人好不好?”
史道德说:“婉儿,不可这么说,如今我们和林俊生已经联系在一起了,需要多加体谅,才能胜利。”
“父亲,女儿就不明白了,林俊生已经失败,如丧家之犬跟着我们,为何我们还要帮他?这不是惹祸上身吗?”史婉儿愤愤不平,“林俊生拖累了我们!”
“不得胡说,婉儿!”史道德生气了,“小声点!”
“为何要小声?就是因为林俊生,我现在才要颠沛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