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渗了出来,最初如同米粒大小,很快晕开成一小指甲扣。
云嬷嬷连忙咬在嘴里一吸,再拿手绢缠住,血是止住了,可是云嬷嬷的嘴唇却成了血红色。
“夫人,还疼吗?”云嬷嬷十分关心。
林莜说:“不过是小针罢了,做针线活哪个没被针扎过的?嬷嬷无须担心。”
云嬷嬷眉毛一皱,叹了口气,“当初,老国公夫人在诞下长子的那日,也是被针扎伤了手指,不日那孩子就没气了。”
那真是一件让人伤心的事情啊,云嬷嬷亲眼目睹了老国公夫人的剧痛。
林莜当时还没出生,自然是没见过的,可是后来也知道了。
“所以,张皇后把自己的孩子送给老国公夫人之后,有段日子,婆婆也是真的爱护这个孩子的,虽然不是亲生,可当时只有他一个。”林莜说,想起老国公夫人健在的时候,对大房的诸多苛刻,“只是后来,生下了周宾之后,老国公夫人整颗心都偏了,有什么好的都先给了周宾,也教育瑾轩把好的都让给弟弟,所以养成了周宾什么都想抢的性格。”
云嬷嬷说:“若非老国公爷忠诚于张皇后,执意作主将爵位传给周瑾轩,周瑾轩也许就成不了国公爷了,老国公夫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