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做!”
“这是唯一的办法。”
因圣特轻轻推开了坦迪,然后顺手在她的胳膊上轻轻拍了拍:“没事的。”
“不行!这不该由你来付出代价!”
坦迪一把抓住了因圣特的胳膊,她当然知道的是,她在夺走别人希望的时候,自身的感觉有多美好,因圣特拿走别人绝望的时候,自身的感觉就会有多糟糕……
“这是唯一的办法。”
因圣特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带着一脸的故作轻松,挣脱了坦迪的手:“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
坦迪拗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圣特大步走上前去,将手放在了一个女性黑白混血的身上。
……
于此同时,纽约,时代广场附近,某栋“绝不是秘密军事基地”的大楼里。
大楼的地下一层,整体显得空空荡荡,在中央位置,孤零零的竖立着一个箱型建筑,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集装箱,内部其实却是别有洞天,如果有人从里面看的话,只会认为自己是在一个装修风格复古的卧室里。
正是一间“拟态室”,模拟的是上个世纪中期时,一间纽约的医院恢复病房应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