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最少六日,贼军不敢在日间行于官道之上,靠人力随身携带口粮跋山涉水,坚持至今不也是强弩之末我认为贼军即便要攻城也绝不会强攻,近日来江州只许进不许出,内应被擒,死士尽没的事贼军还未知晓,其定然会联络内应试图里应外合以巧破城”
刘启折了一根细枝,在水中圈起来的石块上一划说道:“江州东、南、北三面皆有渝水及长江作为屏障,城外地势较低且开阔,不利于贼军藏身接近,其内应住在城中西北,我认为贼军定然会从西门攻入,如今严颜宅院仍然空置,若在其中暗藏干草与引火之物,埋伏兵士于四周,待引入贼军时点燃大火,再毁吊桥断其退路,伏兵四起而击之,贼军猝不及防之下定然以为我军早已准备,偷袭不成反被重围,贼军再难有反抗之心,何愁不能全歼其众”
赵笮时而紧盯着刘启,时而闭目沉思,待刘启说完之后也不顾双脚被浸湿,走进池水中围着石圈打转,口中喃喃自语,片刻后仰天大笑几声,连声叫好,几步跨出池水一把抓住刘启的双手:“好好贤弟真是智计百出啊,为兄佩服,佩服”
“呃,师兄谬赞了,此计还有多处破绽尚需仔细谋划,事不宜迟,你我这就出城去探查可好。”刘启心里一阵恶寒,使劲把自己白嫩的小手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