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这朱闻自诩和州牧刘璋关系匪浅,平日眼高过顶盛气凌人,而且自以为出身书香门第从不把自己这个家族远在蜀郡的武人放在眼里,以前就被朱闻多次顶撞过,最可气的是甚至连朱闻的手下兵卒都狗仗人势经常为非作歹横行无忌,尤其是这个朱充这条恶犬更是声名狼藉。
朱闻在军中势力不小,此番守城不得不依靠其部下兵马,所以朱闻等人行事更加放肆,当然不会给郑雄这个从前无权无势的小小偏将军什么好脸色看。
此刻刘启动手打了朱充,可也算替自己出了口恶气,郑雄暗自冷笑挡在刘启身前,怒斥爬起来欲扑向刘启的朱充道:“放肆这里哪有你这小小军侯说话的地方再不退下休怪老夫军法落”
朱充何曾受过如此羞辱,此时已经红了眼,哪里听得见郑雄的话,只顾拼命挣扎着要挣脱众将冲上去和刘启拼命,朱闻也在旁大喝道:“诸公难道独重一草寇乎”
郑雄见状再也压不住火气,噌的将腰间的长刀拔出一截,厉声喝道:“尔等是嫌老夫的刀不快吗”
刘启的肆无忌惮也给了郑雄一些启示,平叛之后刘启就带着功劳回他的永宁去了,自然不必担心日后再和朱闻打交道,而眼下也不必担心得罪了朱闻对固守朐忍有什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