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之策,当另派人引军去冀州,同时布号令各地豪强可组军队共抗黄巾”灵帝“啪”的一声拍了桌子,众位大臣立即低下了头,一时间宫殿里静的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灵帝忽然哈哈大笑,说:“还有别的方案么都说说看”大臣你观我我观你,似乎集体变成了哑巴,足足沉默了半个时辰。灵帝冷笑,说:“传旨,拜河东太守董卓为东中郎将,引本部军外加京禁三万众出冀州。”灵帝看了看大臣,恶狠狠地说:“董卓为副帅太尉所言,再议”灵帝起了身,肥胖的身躯此时竟然如风一般轻盈,霎那间出了宫殿,只留下大臣的议论声。袁隗叹了口气,自己还是心急了,没能争取更大的权力。
清晨,卢植大营,汉军的大旗顺着东南风飘着,士卒们饱餐了一顿,进行日常的操练。与之不和谐的,就是某一处传来的公鸭嗓子“朝廷养着你们不是光练练的”左丰的脸有些惨白,声音有些虚,这已经是他来的第三天了,除了居住条件不适,更多的还是心理问题那帮子天杀的士卒私下的乱传的坏话以及卢子干的那张臭脸,总令左丰窝火。
广宗城头依然挂着免战牌,大大地“免”字,迎着初升的朝阳刺的眼有些生痛。虽说左丰好财,但他也知道打仗的钱如同流水一样,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