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姎干了什么”
张宁的絮叨令刘启心中稍微暖和了一,虽然误伤很令人气愤,但无论从他和张宁的私交以及张角所留下的恩泽,他只能当成哑巴亏
刘启道:“宁姐没事就太好了”张宁一身夜行衣,道:“你看我都这么个穿着,怎么可能会有事儿对了,你才多大怎么会在这儿读书就算远游,你也不到年龄吧”刘启苦笑一声,道:“我现在是长安太守”张宁抬起头,葱指了他的额头,道:“你才十二三吧,在姐姐面前还胡吹什么”
刘启苦笑一声,道:“我没吹啊太守自然不是我,不过虎符在我手里,也差不多了”张宁张开嘴,吃了一惊,随后道:“难道虎牢关前的那位妖人是你”刘启眉毛一抽,慌得张宁以为触动了伤口,动作越发轻柔起来。刘启道:“如果没别人会道术的话,那个人就是我了”
张宁又一次吃了惊,想不到当年父亲的一时心善,竟然出了如此妖孽,看向刘启的目光也不寻常了,但嘴里还是道:“真想不到,一眨眼的时候,启儿也长大了不过姐姐我还是给你个忠告像虎符这种大事,不要和别人乱,即使是姐姐我都不可以记牢了,这是师姐给你的忠告”
刘启本想什么,但看到张宁严肃的样子,又想起了那六卷天书,猛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