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稀奇的!再说,兄弟越壮,我这个兄长只会高兴,我们这一房单传可是很久了,恨不能开枝展叶!”刘启有些囧,尤其是两年后与大兄刘平的初次见面,竟然是被对方用“种马”的目光注视着,这实在令人有些脸发烧。
刘启低声说道:“大兄,这可……”刘平笑眯眯地道:“谁叫你缺席了我的冠礼,人的一生可就一次!”刘启低着头,刚想说一句,随后又听得刘平道:“不会吧?都六百石的官了,这心怎么这么脆弱?二弟可真令人失望!”
刘启有些恶狠狠的看着大兄刘平,随后看到那个有些瘦削的青年,正笑眯眯的看着他,刚要作怪的心思又沉了下去,说道:“启见过兄长!”不过出乎刘启有些失望的是,印象中的木疙瘩审配竟然很是失望的看着他,随后说了一句:“伯安,你不是说你的弟弟和三郎很像么,什么时候这么循规守据了!”
刘启恶狠狠地看着大兄,随后说道:“哼!那只是大兄的推脱,明明是这个做兄长的暗自里调教,要不然三弟也不会这么跳脱!”刘平笑眯眯的说道:“看看!看看!是不是很像?骨子里的那股顽皮劲!”审配笑了一声,随后正色道:“再认识一下,冀州别驾审配审正南!刘卫士令,若不是你参加令兄的婚礼,想来我应该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