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跑过南北的,对识字不识字的看法不比没出过门的人,再想想自己,也多少有点失落,一时均黯然无声。一直在一旁横看的善大虎打破场面,嚷着粗嗓子喊反话。刘南非不理会善大虎瞎嚷嚷,给刘海神秘一笑,说:“刘启入不入学就看老弟你了,兄弟我,恐怕以后见你都要作揖磕头!诶!现在人多口杂,我不便讲的。一会讲给你,你便知道了!”此话一说,大伙心里都不舒服。
“人多口杂”是全然不顾众人的理会,可众人虽然不满,也不好言语。
直到一个汉子没出息地附和说:“刘大自有刘大的道理!”
一旁的善大虎才大怒撒气,一巴掌将他打出嘴血,大声教训:“他娘的,有你插嘴的份吗?”看那人怨恨地看了善大虎一眼,不声响地用袖头擦掉嘴唇边的鲜血,悄悄走掉,刘海也只好在心底叹气。
自打这位堂兄进门,他就知道会有什么事,见这下也算验证了自己的看法,便淡淡地说:“这说的是什么话?!就是有什么好事,还不是有堂兄在吗?”
刘南非“嗨、嗨”地责怪刘海的胡话,就着酒肉讲沾不了边的古今中外事。大伙也只好忽略掉他的存在,放开喉咙吃喝。一阵工夫。酒足饭饱,汉子都打着嗝散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