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跟随,剩下的人都议论说:“这墙坏了那么久,得修一修。”
“那是两年前,窝熊那边的人被端了窝子,找老二寻仇时干的。”段大路看着擦血的人说,“那次咱们打了回去,把什么一窝熊全端了,可端出不少金子,一起去的人都发啦。我家那口子说我年纪大了,死活拉着不让去,现在后悔得要死。那帮狗的娘养的,喝的还不都是百姓的血。”
这和花倩儿知道的不一样,她带着疑问说:“可我听说是章巴带着人去的。和他们打了五六仗,最后一次把他们剿灭了。”
段大路看着她,磕着门讲:“哈那不是善喜被那帮人砍死了他家堂哥是镇里头的人。老二给他做了笔交易,缴获对半。一起出的兵,咱这一帮都是老兵镇的。玩得就是刀枪,谁跟咱抻牙都不行。”接着又问旁边的人:“噢,那趟,老三也回来了吧”
“回来了送我哥一把剑。那剑可以砍刀,可贵了”旁边一个人说。
“不是一窝熊死灰复燃吧”花倩儿说,“领头的使刀时喜欢用逆锋斩。”
段大路见多识广,做了个拉刀势,摇摇头说:“常年不下马的人都有这习惯。”说完,他扣一下披在身上的褂子,往哭泣的赵嬷嬷那去,说:“哭个啥孩子哭,你也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