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烈却吃过女奴又烹出来的羊肉才离开。
他临走前叮嘱说:“报仇的事非同小可,你别出面我们几个出来说话,也不让他们觉得是去夺矿。”
刘海心情沉痛地坐着,不知不觉间喝了不少酒。察觉跟前来了人,他才起抬起头,见是花倩儿静静地站着,就让她坐到自己对面。花倩儿似乎能明白他的痛苦,主动把盏,给他写了一杯,顺便讲及夜里情境,就“试金石”和“内奸”提醒他。
出乎她意料的是,刘海一点意外也没有,只淡淡地说:“我知道。”
花倩儿把手掖到腿下,小心翼翼地问:“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家里的人都挺担心的。”
刘海没什么可隐瞒的,就说:“去年春天,穆通阿寨的逢浮图老人带着自己的弟子和儿子来找我,拿了一块狗头金让我辨认,问我是不是铜。事实上,我早就知道他们寨子北面有金矿,见他欣喜若狂,不忍心骗他,就告诉他说是金子。”
花倩儿奇怪地问:“觉得是铜,他才欣喜若狂”
刘海点点头:“没错金子对宁古塔人的意义远不及铜。他们自己若能冶炼铜器的话,就不必把辛辛苦苦养出来的牛羊换成铜铁。”
“然后呢你就要在那里开矿”花倩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