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呼唤伸着舌头的“哈达达”。
公羊虽被他训练多日,如今被他猛敲猛捶下,也是猛跳猛摇。
眼看它突一甩身,把刘启扔在乱石堆上,女奴大惊,生怕摔出了哪点不好,飞快地往跟前跑。
刘启猛地爬起,情急乱投,眼看不远处一处略陡的坡地,当即果断赶过山羊往下,自己则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一盘破绳子胡乱一分,握着两端往下猛行,在中途打上活扣,跿行而去。大狗“哈达达”犹豫了一阵,在前后两人的叫唤中使劲打尾巴,但最终还是决定往陡坡下冲去。
狗、羊的重心低,又都是四条腿走路,下山比人容易。
那女奴冲到跟前,就见刘启已经在半坡上,只好身子后倾,慢慢向下走。
刘启检查一下东西,发现除了自己小箭掉得只剩一半,胳膊上擦伤不少,头上起了个包,手也被绳子起了血痕,气得踢打山羊不休。
“哈达达”也跟着他的举动冲山羊吼。
可不管怎么说,追来的仆人一时还到不了,倒是离逃遁不远。他一边喘口气,一边倒掉一半的干粮,扔去部分过分武装的装束,轻装前进。
于心里太急,他丝毫也没在意倒出干粮的最后几声是“哗啦啦”的石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