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冲她嚷:“刘启呢他父亲来看你了,你却把孩子弄丢了,你让我怎么给人家交代”
“是他自己跑的在山里呆了两夜了,非被野兽吃了不可。要是他阿爸不愿意,你就从咱圈里拨点牲口给他阿爸”龟山婆婆有气无力地摆手,似乎什么都没放在心上。
花倩儿一听就迸了眼泪,大喊:“你怎么能让他走呢你凭什么让他留在山上,留了又为什么让他跑”
龟山婆婆也喊:“我让他跑的吗”转而又骂:“你这该死的野妮子,咋不死哎我怎么收养里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那什么宝贝,章赫一看就撂了,回头就说我年纪大,不让我祭祀我们雪山族的传统是彻底要丢呀呜呜。你不是雪山族族人,你不是我亲生的呀,你不知道呀。”
十余年间,娘俩个第一次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地攻击,眼睛里都射着凶恶的敌视。等着急的刘海进来,却是龟山婆婆一边扔东西一边哭,花倩儿一边哭一边还口,他想也没想拉开两人,要再找找看。
花倩儿偎依着刘海又哭,扯自己的头发自怨,最后也不再给老人顶嘴就冲出帐包,去找不见了的刘启。
龟山婆婆心中一片死冷。
她哆哆嗦嗦地往一边被褥坐,口中只是念叨:“没有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