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笑着圆场:“阿望子。要说我和你父亲也有交往。放往常,王显怎么也不会怀疑南良,这事赶巧了来,进去喝杯茶”
“儿子找不着了,改日吧”刘海推辞说。
王显耷拉着头,极挂不住脸,话却又不得不说,分辨说:“我没有抓他”
“我知道”刘海说。
见他说完就赶兄弟们回去,一点也不催问,王显反有更加不自在,问:“你就不让我说个明白”
“说什么明白我家的房子都没烧着,还不够明白我也就是心里着急,问问你们昨晚去,见我家孩子回来没有想想,他跑了上百里回家,一看,人没人,院子里堆了片火把。再去二叔家,还在烧着,还不吓坏了,不知道躲哪去了”刘海说。
“那他也不想到我们家看看”挨门的兄弟带着埋怨和不可置信说,“他才五岁,真能从七尺沼泽地里一个摸回么”
“屋里有他掉的东西”
刘海肯定地说。
“走走”王显越想越不是滋味,总觉得人家这么信任自个,自己却差点闹出事,挥了挥手,带人就跟上去,看有反应不过来的人问干什么,横眼冷喝,“你说干什么呀找孩子去呀。放出话,就说南堂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谁敢动他根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