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晏风开始苦笑,客气地说:“此子不俗,若悉心教导,一定会成为栋梁之才!可放任他,一定会无父无君!”
这话极为严重。
虽然余山汉不是读书人,也知道无父无君那是十恶不赦。
人家口气虽然客气,余山汉却是一身冷汗,连忙说:“刘启宝特刚来第一天,先生就给这等评价,是怎么了呀。”
“你不是他的父亲?”即使余山汉不说,田晏风也看出他不是刘启的父亲,叹了口气说,“带回去给他父亲,让他父亲好好管教!”
余山一再追问怎么回事,闯了什么祸。田晏风一个劲摇头,半晌才说:“我看?也不算是闯祸。按说死去的人一去万事空,但子孙后代焉能不作怀念?我看你们这塞外之人,祭祀祖先也毕恭毕敬,但他呢,却拿了祭奠圣人的果品,吃了吃了,还理直气壮地告诉我,是圣人让他吃的。”
刘启倒听不太懂。
他也不怎么害怕事情被余山汉知道,只是仰头摇余山汉的衣服,乐着问:“阿爸呢?他回去了?”
余山汉谢过田晏风,去抠去刘启手里的果核,可人还在屋子里,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好连连督促说:“主公走了。你下次可别吃这些东西了,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