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弹琴,一大群跑远路的茶客敲桌子打板凳。刘启就觉得人家了不起,非说人家会摸木头,会什么‘万人敌’!”余山汉说。
接着又把人家怎么难住飞鸟的事儿讲给刘海听:“这也怪,他知道刘启只是表面霸道,不是那种娇惯坏的孩子,就让刘启砸就砸吧,砸了反而可能来家里吃饭不走!把刘启给难为了。”
刘海说:“我看他是小聪明玩过头了!你觉得那个琴师怎么样?我看人家揣透了他的心态,反想要他这个徒弟。我晚上回来吃饭,到时好好给刘启个法儿。”
他想了一会儿,又说:“等我有时间了,备上重礼,亲自登门一趟,有才能的人都有傲骨,不礼遇不行。”
雅塔梅说:“什么怎么样?晚容那丫头一个劲地说刘启见什么想学什么!我看也不是没一点道理。他是长生天给的智根太多,看到没看到的事就新鲜。冷冷,这就过去了!木头上几根弦的我就会,改天我教他弹!”
刘海看她都拍了胸口保证,微笑不语。
主公回来,余山汉也没有心再去集市看看,就把这事搁下。
傍晚,段晚容砰砰地打门,气呼呼地领了发愣的刘启进院,大声说:“阿叔,你管不管,刘启心弯在上头了,他又去等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