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正因为如此,老二,老三再怎么与人勾结,此时此刻,起码族内是没有人支持他们乱来的,宗室的人心会一面倒,要知道章氏强大,他们都是受益者,章氏战败,他们就都是猛人的奴隶,谁这时候闹,谁就是他们的敌人,老二,老三赶巧了,已经没了人望。
独孤跋故作镇定地说:“我看也不是,若没有拉线引牵,数十人难以一心”
“是呀,但此事绝非舅父所为。记得小时候,他老常常抱我在腿上,说:你大了还知道亲你这个不亲的舅舅不”章维走上前搀扶起王重阳,又说,“他是我兄弟的亲舅舅,却也更胜我的亲舅舅。可别人为什么这么做呢就是想陷害我舅舅。他老人家在西镇的威信没得说,此举即挑拨我家,又挑拨两族,不能说不毒我敬我舅舅一碗酒,合心一力,早早把嫁祸他的贼人给砍掉。”
武士捧着人头沿宴席让众人看,走了一周,又捧着人头前去让独孤跋去看,独孤跋还能受住,他身后的文士却当众吐了。
也许他不是这么不堪。
说不定出面收买人心的是他,他之所以会吐,有点受不了前两天还和自己把酒言欢的人今天等着两只死鱼眼看着自己。
王重阳激动地喝下一碗酒,在皮袖子上擦擦嘴,突然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