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有个本本,哪个营地生几头崽,病几头都有数目的。”
刘阿孝只好说:“我又没说要跑。先去了河边……”
刘启翻出几笔账给他,问:“每两匹便有咱的一匹。想没想过有多少是你的?”
刘阿孝本来还要说“三叔是有本可循,自己要反复加”,一听有多少是自己的,就问:“有多少是我的?!一半的一半?!”
“啊哈!数都没数完,就知道给我要马!”刘启说完,食指就往前一指,那里又是一堆火色。
刘阿孝的眼睛亮了几亮,还是抿了抿嘴巴,老老实实地告诉他:“可我已经加错了!也是,咱们跑了,章宝法阿叔怎么办?”
逢术舅父家的儿子尧逢鹿不过二十来岁,可出门多心眼也多,听到这儿便主动和刘启商量,念叨说:“我们就是不跑,那也救不了他!来,逢术阿哥说了,将军想靠我们打胜仗,不来也得来。可咱也得为自己着想,现在是夜里,敌首发觉也已经天明。说要掩护他们过河,一夜的时间足够。半路要是碰到,就说是接应他们嘛。”
最能做主的一个靠到平板车前左右里看着,小声说:“其它人是死是活和我们有什么干系,我们护住你兄弟俩就可以了。不想坏大事也好,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