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也没有阿弟。可不管怎么对他好,他都会耍心眼,糊弄我,骗我,气我!”
逢术也捉摸不透,沉默一会,安慰她说:“他怎么会和曾格絮絮好上?从不见他们来往!别怕,他再做什么错事,你给我讲。我让他阿爸阿妈管他。”
章琉姝心情好了一些,回到车上躺下,发觉侧身躺下的钱串串睁着亮亮的眼睛。
她缩起双腿,贴近了告诉章琉姝:“曾格絮絮这个浪蹄子说刘启好玩,还问章血刘启得了多少马,睡也睡到刘启身边,是不是想嫁给他?”
章琉姝表露出一丝轻蔑,说:“让她试试。我让她嫁谁,她嫁谁!我阿弟不是说谁讲‘老虎报恩’讲得好,给谁挑一匹好马?你也听了,暗地里练练,看讲好了,我阿弟给你马不给。”
钱串串“嗯”了一声,又一次低声问:“什么时候讲‘老虎报恩’,你阿弟肯和我们一起去拜塞吗?”
章琉姝倒不担心这个,蛮有把握地说:“看他被太阳晒得,嘴上都是白皮,还准备赚更多的钱吧?既然要赚钱,能不愿意和我们一起走吗?”
夜里渐渐起风,哗哗啦啦的沙尘将章琉姝惊醒。
她推醒钱串串,刚爬钻出去,就被飞尘打了一脸,眼睛都几乎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