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了,迟些日子就要撤退。老余,章岭要你料好军民,退还是不退,自己做主!”
余山汉傻了,敢情章摆尾这么说,就表明章维没有找到合适的代理人,怕养虎为患,把球踢给刘海了,而自己一直呕心沥血,为严肃军纪所做的努力,不过是在给主公招惹麻烦。
果然,不几日后,刘海便派人送来印信,说:“各部各族共御北贼,纷事乱杂,章岭不意括利,请朝廷嘉奖。北事亦难料理。彼地远难处,不可与他部浪战,汝部署既归。”
以前犯的傻就算了!可眼下该怎么做呢?
他心头疑惑不解:要撤就撤了,还部署什么?莫不是主公默许,让章摆尾、自己,把能抢走的都抢走?能杀的人都杀掉?
正想着,刘启几个已站在他眼前。
他只好收回心思,摊开一条大毡,和仨少年一起坐下。
虽然离得并不远,但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刘启问这问那了一阵,见他端详了自己的黑脸,抿唇点头,连忙问刘阿孝,自己脸上沾没沾东西。
余山汉却是心疼,他笑了,又看看刘阿孝和章血,说:“你们几个黑是黑了,都没瘦!我也见过几个镇上的孩子,叫什么记不得了,那都是脸色蜡黄,瘦得没有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