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姻亲,他和章维阿哥那也亲兄弟一样,怎么可能怀有二心?”
铁雪萼点点头,干脆掏了心窝子,说:“不是正说把大女许配个你们家刘启么。我家可就两个女儿,给女儿,那是什么都给了……他阿爸还想要你们答应把刘启带在身边,早早教他人主之事。”
花流霜倒吓了一大跳。
这虽是心知肚明的事儿,可放言讲开,那也不得了,她这就一口回绝:“那孩子是个浑浑噩噩的糊涂蛋,到处搅风播雨,不是那料儿。他还在屋里睡着,我唤出来让你见个面。”
铁雪萼求之不得,等着把刘启收到心里,回头倒给家里人。
花流霜这就去喊,推了门才知道屋子已空,刘启不翼而飞。
她骑虎难下,退出来便问人,才在看门的老奴隶那儿知道,刘启牵了那条“红眼狗”,刚刚从眼前溜过。
铁雪萼已等得不耐,见她怏怏而归,问:“怎么?不愿见我?”
花流霜只好无奈地说:“溜了。饭也没吃就去溜狗,半路不一定去找谁玩。我是快管不了他。他阿爸的话能用,却不肯多管。这从漠北死里逃生,也没见着他这做父亲的吼!都是他阿爸把他教坏了。”
铁雪萼失望地起身,带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