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商量。刘阿孝是没说的,花落开也觉得刺激,三人一口就说定,说走上马就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章血,王本,齿刀鹞子等七八个少年就在月下的雪地碰头。
章血摸着飞鸟的药,怕不顶用,问他:“药鱼还行,药狗也行?”
刘启自信地说:“当然行。我都把牛六斤家的狗药倒过。只要在狗食里一拌,就保证能药倒狗。不信,你尝尝,保证你在地上趴一夜,怎么摆弄都不醒!”
章血犹豫不定,最担心刘启让自己去放药,直到刘启和他耳语数句,才点点头,咬着牙说:“我豁上了。只要不被白胡子的大狗倌认出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要去狗尸体,放到他们再也看不着的地方养。”
片刻之后,他就带着刘阿孝去了章妙妙家,进了门,亲热地给和问自己的大人说话:“阿爷,他家的母狗发了春,想找个好伢狗!”
大人给他指明去处,又说:“去看看,答林不厄今天放狗咬人,要不是我说情,非受罚不可。你去,就说是你这个爷点的头,让他挑只名犬!不过,可得先说好,我家添了不少牛羊,狗崽子有我的。”
章血“哎”了一声,晃几晃就往狗圈跑。
刘阿孝攥着自己腰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