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逢术二话不说,就去拦鞭子,趁鞭稍一顿,执住了说:“他记住啦!”又问:“刘启,你记住了没有?!”
刘启说:“记住了!我本来就是流血断头,穷死饿死,也不起心占有不流血不流汗的东西的。这回是一心想有几条和‘雪地虎’相比的狗,遇事之前只求痛快,才药了狗带回家里。现在想想,养狗的虽然放狗咬我,可狗也不是他的,和狗没关系,差点成了偷!”
“那你的心胸呢?”刘海又问。
刘启又振振有词地说:“我心胸本来很宽广的,就是贪玩,再说,他们家的狗多。”
刘海说:“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玩吗?”
刘启想也不想就摇头,心里却转到风月那儿,暗道:什么“皇图霸业笑谈中,不如人生一场醉”,我才不一天到晚叼着杯子,唱花歌儿呢。
他不知怎么想的,想到自己顶着歪歪的小帽,晃着酒具,一步几摇的样子,差点笑出来。
他正觉得没什么事了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被父亲拎着往外走,心里不由纳闷:不会是让我去章妙妙家道歉吧,去就去,我堂堂一个还怕?顶多被琉姝阿姐再看不起一次。
他正盘算着要怎么面对和章妙妙长的一样的他阿爸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