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不计后果,日后想回头也来不及。”
章维眼中陡射寒光,隐忍说:“你是说禁马市吗?既有此想,就会承受后果……”杨达贵见势不妙,打断说:“章岭大人想哪去了?他是议论前面少年所言,哪里会是这个意思?”
他连忙转移众人的注意力,说:“观此子之言,可知他将来定能成就非凡之事业。正像他说的那样。谁无志向?谁不想驰骋疆场?谁不想腹藏良谋,安定社稷?谁不想德行出众,人人效仿?胜负乃兵家常事,不经一战不可知;国策之纳需谨慎小心,不经一用不知成败;即便是要德行高远,也要经煎熬而现圣哲,杀身成仁,贫贱一生……这些谁曾想过?几人承受现实的艰难?有几人坚持到底?有几人不是一败涂地就心灰意冷?晚生听了也有醍醐灌顶之豁然……”
章维喜道:“称号贵重。常由萨满告天祈祷,加在人名字前后。我喜爱诸子,原要选一二少年予以‘少年’称号,犹怕你们当成戏言,只等你们论完推选。忽观刘启所言惊人,不由得问问你们,刘启可得之称号?”
吴隆起早知章维要捧刘启,连忙说:“可以。可以。我赞成。”
杨达贵连忙往一干东虏身上看,心说:他们不妒嫉吗?不料,大小孩头却一团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