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拿过它,发觉里面竟然安放不少干草药,拿出半块闻闻,已分辨不出是什么东西。他想象着屋子的主人,摊好自己半干的生皮,拔出火道烧一会儿,躺倒决定:我就在这里养伤,回头打败他……
夜晚到来,附近传来野狼嗷呜的嗥叫声,像是在召唤同伴。
刘启同时张来眼睛,提着弓箭出去,不大一会儿提了只松鸡回来,这就杀鸡取骨,拔出细骨针,摸摸索索,颤颤抖抖地勾缝裂开的伤口。针刺走过血肉不是件容易的事,同样需要你有极大的勇气,能忍受极大的痛苦,在痛苦中保持手稳、冷静,然而,他轻轻闷哼,扑簌盈满泪光的眼睛,反复屈伸鼓出青色血管的脖子,却得到心灵上的宁静和野狼般的愤怒。
大雪淹没的冬天会使老林更加奇妙。
丛林中所有的活物都活动笨重,只有雪压枝头吱吱哼哼,偶尔才有兽音鸟啼打破寂静。
生活像是移动的白云,缓慢而宁静,但更容易让人得来锻造灵魂利器和内心平和的孤独。五天过后,刘启的伤口长好大半,他披上自己给自己做的新衣裳——用骨针缝制的生皮以上,戴上别了一支松鸡尾巴的貂帽,背弓掖缰,行色匆忙。
就在许多人为他突然不见而着急时,他计算着马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