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闷声看着,责怪花流霜说:“你哪来这么多首饰,看把她给惯的?!”
她瞪了乐滋滋的章琉姝好几眼,说:“我刚问过刘启啦。他还真是不肯说。一开始跪着,我嚷两句,他阿爸饶了他。他就屁股朝天地趴着。大小两人嚼着耳朵不知说啥。”
他俩送走章琉姝,回到屋里看刘启。
刘阿孝和花落开也已经被打发不见,只有父子两个说话。
她们不动生色地站住,只听到刘海呵责道:“把你放到牢里,那是我的疏忽……既然你那么喜欢放牧,甘愿不务正业,阿爸是不会留下任何财产给你的。你养好伤之后,就去放牧吧。”
花流霜和章蓝采都格外吃惊。
花流霜刚还为刘启花费巨万,不由暗暗蹙眉,怀疑他在吓唬刘启。章蓝采却无故激动,大吼道:“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
刘海笑道:“他自己愿意。他自己愿意的事,你们说不也没有用?!”
刘启心有疑窦,嘴巴不自然地伸长,却并不作迟疑,连连说:“好男不吃阿爸家。说话算话。”
刘海看得他一眼,轻轻地敲着炕沿嚷:“光说话算话不行,还得立下字据!”
花流霜越来越确定他父子之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