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变了卦。”
田晏风恨恨道:“你们呀。这就叫做自作自受。让我怎么说好呢?!”
方白冷笑道:“就这还想让我们替他捐个官,享个荣华富贵,天底下有这样的小人吗?!”
田晏风不敢相信地望着他,突然骂道:“你混蛋。”
方白怏怏一悚,敛容说:“白老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我还说错了吗?!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他以为上邦的官就那么不值钱?!买官卖官的事,也就是这两年,国库亏空——”
田晏风有点发抖,他指了指方白,骂道:“孺子!他这是想回国。你的什么荣华富贵,人家还不放在眼里?!你呀。你呀。你知道吗。他的牛羊马匹不计其数,善战儿郎数不剩数,光是受之恩惠的百姓就数以万计,他要回国,这意味着什么?!”
他回过头,一把抓住杨达贵的手,嚷道:“他要什么荣华富贵?!他数年来为章岭辟地千里,可谓战无不胜……他想要什么样的富贵没有?!”
方白说:“这些我们都知道。那他也不过是章维的走狗而已,功高震主,前往朝廷,亦是祛灾避祸,借以保全。朝廷若予以收留,岂不是大大开罪东夷?!所谓疏不间亲,朝廷怎好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