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敦实中带有几分粗犷。他把鼻子抽了抽,忍不住说:“你的头发怎么味道这么重?”
刘启看看,再比比,汉子比他高不多。
他也是见人熟和的家伙,撞撞人家胳膊,笑一笑,回答说:“我扎的辫子多,抖起来得好久,洗少了,脑汗味!”
汉子更正说:“不是,是羊肉味!我是杀猪的,不会闻错!”
刘启看看风月,回头呵呵还了一笑,心虚地说:“是有一点点。”
汉子说:“热天吃羊肉,你也真会吃?”
刘启有些委屈,他已经很多天都没吃羊肉。
章蓝采则回头看看,不满地说:“吃什么肉怎么了?一样有力气!”汉子没想到和一个大小子说话,把人家大人注意力拉来,有点结巴地说,“我不是笑你弟弟,羊肉性热,夏天吃了不好!”
章蓝采也没想到人家不是嘲弄,张口结舌,好久才说:“我儿子,什么我弟弟。”
汉子有点不相信,试着比一比,见刘启只比自己只低一点点,仍是不敢相信,却连连点头。
这时候,台上已经有了动静。
一个驴脸尖头的男子一步一步地跨出来,身后几个从人从他旁边穿过,列在台子的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