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他做生意是吧?”
张国焘勉强点头。
刘海笑道:“我自小就不大管他,本来只想让他给二牛帮帮忙,他自己却定要合伙,要是他真愿意做些小生意,我们早早把媳妇给他要进来,分家。”
张国焘有点儿吞吞吐吐。
刘海担心他不愿意和二牛这样的市井小贩在一起吃酒,说起二牛的人品,把二牛的脸夸成了红花。
张国焘想了片刻,还是把藏着的话说出口:“刘兄,户部无兄长的籍。吏部也无完整的卷宗,新任策丞亲自给您寻了个养马的差使。”
风月看看叹气一笑的刘海,不快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张国焘说:“我不是一直没有接任吗?拜访过丈人之后,方知卷宗被内人的堂姑压下。我借堂姑之便查问,方知刘兄的事,倒有点不敢向兄长提起。”
风月冲着张国焘讽刺地笑笑,说:“哎呀。这就是朝廷呀。”
刘海记得自己送信到田先生的旧交府上,提过自己以前是牧马的,未必和张国焘的堂姑有关,只是客气地劝他们进酒,若无其事道:“大家别拿这事败兴。这养马的嗜好是病,你沾上就喜欢上,我儿子也是,天天说将来要养马。马儿和人是一样的,好马不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