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天下的奇珍孕育,爱惜的要死,老早就修剪枝叶,看一枝蔓伸,很不协调,轻快地在一旁摸了把剪刀,在花的蔓枝上比过,小心地修剪。
外面有人敲门,她心一惊,一下把花枝给剪坏了。
她父亲露头看看,督促她去开门。
她只好去,到外面看到,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男人,一个头发半白,一个一身军甲,立刻挡在门口,说了不两句话,看到刘启带了一帮衣衫蓝缕的人,有点儿站不稳。门口先到的两个男人和刘启毫无勾连,颤抖地说:“内城突然禁严,说出了刺客。我们怕呀,就过来看看。难道应谶语。董堂把子呢?!”
这话儿也让董云儿战栗。
她仍然堵住门口不让两人进去,轻蔑地说:“你们也是义士?阿爹早已经金盆洗手,你们还来烦他?”
刘启已经站旁边了,却听不懂,插嘴说:“阿姐,也找朋友来一块搬家?”
这句话却把两个男的说跑了。
他们叹着气,时不时回头望,忽然一个竟然哭了,休说年龄,好大一条汉子,揩着眼泪迈步。
董云儿心里也在翻腾,却知道父亲不能露面,父亲一露面,就会把事情引到另外一个亲人身上,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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