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二爷闹出了事?当家的都避着他们,免得将来管不了。”
刘宇的确已经开始缩紧马匹供应,余山汉一想,有点后悔地说:“我不知道呀。”
“算了,讲讲家里的情况,赵嬷嬷还好吗?”花流霜问。
“想刘启,做梦都想,我看日子不长了,整日都挂念在嘴边,见人就落泪。”余山汉说。
“别给刘启讲!”花流霜说,“他是男人,不能什么事都要挂心上。”
“恩!”余山汉点点头,问,“主公现在在何处为官?我想去看看,也好给家里递个话,家里的人都还念着他回去呢。”
花流霜沉默了,看看一边的章蓝采,好久才嘘了一口气。
章蓝采义愤填膺,说:“他们说老爷在官爵上作假!定下来了,让去养马,真不知道他图什么,四十多岁的人了,被人家呵斥来、呵斥去!”
“怎么能这样?”余山汉大怒,“老爷的官爵都是军功,哪个敢说是假的?”
花流霜淡淡地说:“不要讲这个!当家的不让讲。他说什么天下忧,则心忧,谁理他?他心里高兴让他忙,回去让那边的人别学你家老爷。身边没了自家人,是冷板凳?!”余山汉立刻想到事情的严重性,说:“恐怕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