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章蓝采慌忙问:“怎么样?”
“老爷的本事还用得着说?”风月奇怪地说,“可怎么?!又被荐成了武职?!”
刘海喝了口茶,见花流霜打的水就在旁边,搓了两把,说:“上百个人先放到场里混战,有的被沉木敲碎骨头的都有,哪是什么选拔,简直就是真打。你要马匹也行,不要马匹也行,打剩下来,才转去作它试。我骑着马,不知怎么,就把衣裳弄烂了。”
他说:“张国焘举荐的确实是文职。他不善揣摩,也稀里糊涂,以我看,朝局不稳,各方势力都在夺军权,军方为争名额,没有亲临过战场的士大夫,根本下不来手,只能被淘汰。我应该是被谁拿来争名额的。”
众人想象里面的残酷,有些动容。
风月劝道:“朝廷里一锅浑水,老爷还要趟?!”
刘海说:“一辈子了也就这一点机会,进身出力也是应该的。”
他见乐儿摆开下酒菜,鹿肉也在煮,招呼大家都过来吃饭。花流霜想起刘启来,事无大小地讲了好久,说:“你现在还顾得上你儿子?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吧——根本就是半个流寇头头?!明天我去,让他把人散掉。”
刘海见她执意要管,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