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霜客套地感谢着董老,一连向他敬酒,喝一会儿,猝然入题,不经意地问刘启:“刘启,你知道你近来花了多少钱?”
刘启一五一十地回报,加起来足有二、三百多金币。往常年间,这是一大笔款,而今年粮食曾几十倍,上百倍地上涨,只是为了吃喝,算不得乱花。董老汉有些不自在,看看女儿,却见女儿却一脸泰然。花流霜微微扫一下别的人,说:“现在钱不当钱,市上都用块金块银,实物买卖,家里快要撑不下。”
刘启有些儿沮丧,只好垂下头去,吱吱呜呜,却无话说。
他心中明白,二牛的铺子还能挣些钱,倘若不是这个拖着后腿,倒是可以试着离开东市,找找别的收购途径。
董老汉有些坐不住,,正想说话,感觉到女儿碰了自己一碰。
花流霜问:“先不说太远,你什么时候能把房子盖起来?”
现在一大堆人吃饭都是问题,大部分人都在为觅食奔波,何来精力去盖房子,为酿酒忙碌?刘启又答不上来。
花流霜把风月害怕官府怀疑是流寇的话说出来,惹出轩然大波。旁边吃东西的流民纷纷站起来,鸦然无声地聚拢,关切地听着。
花流霜别有用心地给董老头说:“我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