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就有衙役去拿他的手。
“慢着!”花流霜怒道,“青天老爷。你闻案不问原由,不见证人,不辨案情,不定案性,这是问案吗?!”
对面妇女一声悲吼,抢天一声,厉声说:“要怎么问?我儿子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被你家的贼崽子一箭射死了,还要怎么问吗?”
胖官员连连道歉,接着由拍响醒木,说:“如范夫人!息怒,息怒!”接着大喊:“来人,将咆哮公堂的人拿下,重打三十大板,轰出公堂!”
刘海也怒,要说些什么,就见一师爷模样的人一趟小跑,从后堂出来,趴在胖官员耳朵边说话,官员一下咳嗽,忙挥了一下手,用肥手摸着下巴沉吟,不知跟谁笑了半晌,扭过头,跟最上面坐着的大汉们说:“爵爷,两位员外。是这样的,这个,这个犯人呢,这个,这个!有人出钱赎买,刑部和大理寺那边递了话来!本来呢,这个,这个赎买要到落案之后,但这个,这个,上面的老爷们已经做了主。”
他开始出汗,抹了抹脑门,微微张嘴,又去抓耳朵。
旁边的妇人没来得及哭,为首大汉变得威严,掷地有声地说:“我们范氏也不是好欺负的,是你审案,你看着办!”
花流霜忍不住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