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看到了条绳子,我想捡条绳子就走,没想到后面还有匹马!”
他做作的声音越来越接近二牛,除了那份傻,朴实得让人没法儿挑剔的。
男人看自己离得远,一边小声不叫女人吭气,一边算计着,说:“那匹马是我们的!要不,你把马放下,自己走吧!”
刘启不肯,说:“那不行,万一不是你们的呢?要不?你过来——。不,不,你们不能过来,先说,说你们的马是什么样子!”
三个男人马迷心窍,嘀嘀咕咕地说话。
刘启见女人也不趁机跑,只在墙根边抱成一团,只好开动脑筋,继续玩自己的诡计,转过头来,说:“不说我就走?!”
男人们觉得,一般的马匹多少有些杂色,告诉说:“慢,慢!花的!对,是花的。”
“花的?不是!”刘启一口否决,“有好几种颜色,怎么会是花的呢?”
几个男人都觉得他不可理喻,嚷道:“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有几种颜色不是花的是什么?”
刘启自顾说:“有几种颜色就是花的?谁来看看!”一说完,他见几个男人往这里走,慌忙后退,说:“不行,你们看了就说我是偷的!手里又拿着刀,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