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叫他的名字。女人又扑过来,打断刘启的恍惚。她抱住刘启的腿,哭啜说:“你走了,我咋办?!”说完,她丢了刘启,抱缩成一团,只是嘤嘤哭泣。
刘启心中一软,叫她快点剥衣,旋即自我安慰:“叛兵,人人都得而杀之!”
两人换完衣服出来,刘启看那女子,见她脸抹的全是泥巴和血,觉得奇怪,问她:“什么时候抹的!”女人喘息抽噎,忍不住“扑哧”笑了一下,想说什么,嘴角吃不住劲,只是趋快小步子,一条一条地赶上,扯挽他,生怕刘启跑掉。
“这不像兵!”刘启被人拖着胳膊,想想也不像样,发牢骚说,“女人就是没用!”
女子嘟起嘴巴又想哭,吓了刘启一跳。
刘启边接过马鞍子上的绳子,边说:“记住,怕也没用,要是能把叛军哭死,那人人都坐在地下哭。你知道谁是叛军不?路上叫口令‘风舞,章就’的全是叛兵。”
女子此时怕激惹他,自然半点也不敢异议,连连点头许诺,两人比划姿势,忙了半天,迎着火光去找刘海。
这起叛乱已经演化到白炽化状态,还牵连了一些未走的百姓和城门广场周边的人家。
刘启也只能靠官爵判断叛军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