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里冷,我阿爸还老用冷水浇我。我早就不怕冷了!前年一个人拉着匹马,在雪里走了一个月,天圆圆的,地方方的,除了能见个山,什么也看不到,全是雪,我一下走了几个月,都没有生病,回到家都长高了!”刘启讲道,“眼睛也变大了,皮肤黑黝黝的。”
“是吗?你骗阿嫂的,一会儿一个月,一会儿几个月。”小玲不相信,伏在马上去看他的眼睛。
刘启扭过头来笑,越描越黑地:“我骗过人吗?我从来都不骗人的!”他摸着肚子说:“我们去吃饭吧,我口袋里还有金子。”
出了街,走了一路,好多店铺都因没什么生意打烊了。
刘启越发觉着饿,在快到东市的地方看到一家酒楼,带着杨小玲往跟前走。
小玲脸花花的,眼睛还在肿着,看一看门口两边堂皇的帮衬、色饰,被灯笼一耀,有点刺,慌忙从马上伸出手,制止说:“贵得很,钱不够要给人扣下。”
刘启却饿得发慌,不舍地说:“不怕。我有大内的腰牌,大不了用它换吃的。”
小玲也没有吃晚饭,她想起刘启现在家里富贵了,确实也不在乎去这样的酒楼吃一顿,格外别扭,更害怕套一身不合身的男衣出丑。
刘启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