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刘启急,见一块金子顺着他的视线下,渐渐放在桌子上,顿时一挥手,在自己的脸上拂了一下,说:“该打,该打!”
他伸手去摸那赏钱。刘启贼贼地笑着,把金子挪了个地方,勾着手指头叫他弯腰。
这是一笔不小的灰色收入呀!
那伙计半点也不犹豫,果然把腰弯下,咧着嘴巴、哈着舌头。
“小玲嫂嫂,你数着。”刘启笑得格外奸诈,先轻轻拍了那人的脸,问,“叫我打你?”
“当然叫,当然叫!爷爷,打我,打我!”伙计连连应诺,眼睛依然不离金子,估计起它有多重。
“那好!你说的!小玲嫂子,你看!”刘启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扇去。
伙计想不到有那么重,“哎吆”一声叫出声。杨小玲也觉得解气,喊了个“一”。
“不许叫疼,叫:打我,打我!”刘启说。
他勾着指头,等那伙计到跟前,开足臂膀,左右猛扇,打得跟电光鞭炮儿一样,噼啪串串。周围的人干脆也不喝酒了,都挤到一边看。几巴掌过去,那伙计受不了了,大声求饶。
刘启觉得解了气,乐呵呵地坐下,把桌上的钱放回怀里,问四处的人说:“他喊人打他,你们打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