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张笑脸就知道苦头没用,除了头疼还是头疼,根本不搭理他。而花流霜看他扎了姿势进屋,猜也是想找点吃的,便拉住威胁,不让他去吃饭,问他怎么被人放回来的。
刘启几声叹,本猜到自己被放出来,和阿爸的决斗有关,却似真似假地说:“一大早的,我一睡醒就有人开门,非让我走。不走白不走,我也就回来吃顿饭。要是他们放错了,再提包东西回去,住它两年!”
这还是一年前听说送入大狱要死要活的人么?
人心头冒出想法:这家伙是真皮掉了,关大狱也再吓不住。说完,他见众人要走,一下变了样,快快地抄上些食物。花流霜让他和章蓝采、刘阿雪共乘一辆车,这就急急出发。刘启混了个饱饭下车,看父亲还是不理自己,终究觉得不自在,想找个借口说话,便烂笑着往父亲面前凑,一边剃牙,一边指问阿爸手里的兵器——长斩:“奇怪刀!阿爸的兵器?!以前没有见过!”
刘海斜睨了他一眼,问:“鞭子打在身上痒不痒?”
刘启没了主意,看一看花流霜,亲热地叫声:“阿妈!看,那是皇宫!”
此时已经接近宫门。
前面高大的阙楼像天人殿堂的大柱,远处阶梯仄仄而上,其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