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刘启又问。
“卖过青菜,下乡走过香料,在酒楼当过伙计,在码头给人拉过货!”男人说。
刘启紧接着问他能不能结算,到偿债务等等,他一一应下。
刘启突然反过一转,问他:“你这经历不行呀,你是怎么会的呢?”
男人一愣,说:“我还做过掌柜!”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刘启又说,“哪里的掌柜?”
男人吞吞吐吐,好久才尴尬开口,自报身家,原来他做过青楼的掌柜,完全是靠自己的妻子--一个当年当红的妓女才当上的。最终,他攒够了钱给妻子赎身,却又再次沦落为下等人。
有这样的经历,也难怪他不愿意讲出口。
“坐下!”刘启给他说。
他坐了一下,却立刻站起来,说:“地下太凉了,我还是站着吧!”
“怎么会?”刘启问,“你们说说,凉吗?”
一群掌柜立刻否认,个个叫着不凉。
刘启听了一圈,回头看看眼睛渐渐黯然的后来者,微微笑笑,又问他:“你为什么这次要来应聘掌柜,而之前却断了应聘的念呢?”
“不太如意!”这人说了四个字就闭口了,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