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手。刚说完,屋里磕完了头,几个汉子走出来,靠到另一边说话。朱蛋脸色不太好,就出来骂:“爷们吃东西,你一个媳子咋赖着不走呢?!串门子去,滚!”刘启走到门边,问他:“为啥让走。为啥不能喊你媳妇回来,一块吃点东西?”
“嘿,咱别管她。”朱蛋头一摇,大里大气举手摆,“骚娘们,上什么桌!”
刘启不再说什么,就让朱温玉弄火。
朱蛋嘴巴里嘀咕着,还是喊过妻子,狠狠地给了一眼,说:“看你那?”扭了头,又给那边四个男人说:“你们,都想好了没?”
等朱温玉生火,朱蛋还在手提牛尖刀子,给狗剥皮。
他见妻弟洪大盆来帮忙,猛地搡一下,怒骂一声:“娘的,富贵险中求,有咱爷在,你怕个求?”
洪大盆被激了一下,说:“我哪是怕,咱这几个人去干人,那哪会够?!”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应。
朱蛋的老婆刚一问,就被朱蛋骂到一边去。
朱温玉大致想明白了怎么回事,连忙借机劝刘启:“少爷,带他们几个能报什么仇?咱得从长计议呀。”
不管怎么说,火还是生好了,狗也剥了出来,大伙吃了些狗肉,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