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他绕过黑面无常的头顶到另一侧,另一只手往黑脸无常裆里掏,去偷“桃”。
黑面无常只好用剩下的一只手去护,大叫认输。
“偷桃”都用上了。
景象惨不忍睹,不光董老汉觉得不中看,连一边崇拜刘启的弟兄们也笑得厉害,刘启若无其事,放弃再抓“桃子”,起身拍打衣裳,高声烂笑。
董老汉却宣布说:“三局两胜,再来!”
黑面无常面红耳赤,怕出丑,再也不肯比试。
董老汉却心性大发,笑道:“你去上面休息。我却是食其禄,担其事,还要教练教练他们。”
董老汉用脚挑了刀,只叫了声“来”,就招呼了过去。
刘启知道自己不躲,一顿敲是免不了,慌忙拾竹来格,回身格挡一下。两人战到一处,旁边的人听到两人竹子相交的劈啪声,却看不清两人的步法移动。几下下来,两人分开,遥遥站住。董老汉点点头,说:“横挑竖切,迅急有力,无所拘泥,还算可造,只是刀法太过简练,相互之间没法连贯,还做不到圆润自如,须知曲而不直,前后贯通,方为武学至理。下一刀就能叫你刀折人败,信不信?”
刘启笑道:“你以为我就这两下子呀,我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