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吼:“这些恶心的东西。你这恶心的人,吃死掉你!吃烂你的舌头。狼心狗肺的家伙!”
“这有什么?我在家乡生病的时候,先生还给我吃蜈蚣和蚯蚓呢?!”刘启也有些丢人,放地人是不吃鱼和虫子的,便红着面孔争辩说,“这些比太医的药要好得多,我们那里的人都吃。”
“你们那里都是恶心的人,头上长疮,脚下流脓。都是吃癞蛤蟆吃的!”小许子歹毒地说,“为人恶毒,卑鄙无耻,下流。那里的女人们不守贞节,听说在后母和儿子通婚,弟弟娶兄长的老婆时,别人还非得去庆贺,就都跟野兽一样。”
刘启双目瞪视着她,差点吐出血来。
他爬起来,捡起自己的食物,弄一点火种去远一点的地方,心说:“我知道你是女人,不跟你计较。陛下是万万不会这么想的。”
他安慰自己的话远不能让自己平衡,便看向棚子,又见棚子里的两人都以极不屑的目光看他,心说:“要是我把打的兔子半路吃了,还会吃蛤蟆吗?”移过火后,他心中又酸又疼,这就又不服气地想:我们就是蛮夷,你们文明,那又怎么样?想到这里,他满胸都是孤苦怨愤,又因身体虚弱,难以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便一会想到用二牛的母亲让小玲嫁给大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