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心里叹气,正想争辩,听到脚步声从草檐边响起,便不声不响站起来。
外面是樊全。
他到了门边招呼说:“公子!院子小,我把马牵到村里去了,托人喂些豆料。”
“好!当然好!”
小许子代替秦汾回答说,接着赶刘启走:“你这个奴仆,却给主人要东西,还不快滚!”说完,看准刘启的旧伤,一脚踢下去。刘启痛叫了一声,出门用手一摸,感觉到刚好的创口又裂了,还有液体出来。
他回头看看已经闭上的门,便问樊全说:“阿哥,有羊油膏不,羊尿膏也行!”
樊全知道这都是敛伤,除腐的伤药,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还没说出口,就见他妻子出屋子经过。
她路过听到刘启的话,便说:“你怎么了?要这些伤药干什么?”
“我身上开了条口子,总也长不好!”刘启边说边把衣服拉开,换取同情,一脸悲戚地说,“响马子刺伤的,阿嫂快看!”
那伤,虽是经过他自救缝合,长了肉芽,还是狰狞可怕。
女人的心软,拉了刘启就往一旁的屋子去,说:“拿她哥哥的酒烧一烧,我看颜色不太对!”
刘启接话回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