饺子大的银锭子打发。
除了阿爸要入关那些天,若非过年,阿弟阿妹出生,刘启记忆里的自家家族也难得有这种场面。
他想不明白,一个山窝窝里的土财主,怎么跟棵老树根一样,四枝伸展得那么庞大。
难行的山路,也像是在考验众人的诚意。
不过纷乱和繁忙可以给他方便。
他连续两晚都在琢磨樊英花家的大院,觉得自己小心一二,就能悄无声息地摸到自己的爱马跟前,看看马儿瘦了没有。
分神想到这里,干木已经被他麻木地砍倒。
他把枯木拉到一旁,一看就发了愁,死树枝砍得过大,难以成捆。
他这就又用柴刀修理树杈。
正修理,背着篓子的樊凤在山上逛了几圈,回来喊他吃饭。他应了一声,把柴放下。樊凤放好篓子,给他掏出一个洗干净的生红薯,让他用柴刀分开,两个人吃。刘启先打掉一大块石头上的雪,然后把红薯摆上,一刀劈过,把大块的给樊凤。樊凤看了一看,便说:“干脆你烧好柴,咱们烤着吃吧!你看,他们在偷你砍的柴呢。”
刘启不可惜自己砍的那点柴,偷不偷无所谓。
但他一回头,看到村落里的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