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樊英花,放下小许子,举着冻成熊掌一样的手投降。
十几条大汉不等樊英花吩咐什么,就地已将他摁成狗吃屎样。
樊英花抓了一夜的人,更被怒火驱动,上前给了刘启几脚,便让人拔了他的衣服,缚住往村子里抬。
走了一阵,直到村口不远,樊英花便走在他身边,在他耳边吼问:“还跑不跑?”
这样的天气里,饶是刘启强壮耐寒,也牙齿相击,嘴唇青紫,连话都哆嗦不清。
他说了半天也没吐出像样的话。
樊英花停住脚步,再次扫过了他几眼,给几个抬着刘启的凶恶汉子说:“养不熟的贼小子,填到雪地里闷死算了!”
汉子们多是朴实人,见刘启年岁尚小,相貌不赖,在村子里住的时候到处攀亲,都动了些恻隐之心,迟迟不愿动手。
一个黑脸大汉替已说不好话的刘启求饶:“小姐,这贼小子能躲一夜,连猎狗都能瞒得住,也算本事。我看,主公正是用人之际,何不设法收服他。”
樊英花目蕴怒色,眉含秋霜,叹道:“我不是没有这么想过。这小贼也算忠贞。只是难以收复。若再放他。他更不会对我敬畏,只觉得我们在跟他闹着玩。既然不肯降服,再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