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用低姿态恳求别人明白什么,体谅什么的,否则威信就会受损。若是您向小姐反复辨别,她不但不相信你,咱家的人反而觉着您要看着她说话。”于阿信说,“要解释,您也要给主公解释。眼下起兵在即,只有有了威信,主公才能放心把军权交给您呀。”
李玉点点头,慢慢往里进,心里仍不安:我把与土匪的矛盾都推给妹妹,引得土匪把不满都发在妹妹身上?
想到这里,突然有人跟他说话。
他抬头看看,竟然是自己的叔叔樊成。
他们家就是这么奇怪,家人本姓李,但对外宣称是樊,而且到头来,嫡系才有资格袭姓李。所以他的叔叔只能姓樊。
“叔父也来了?”李玉有点奇怪地问。
樊成四十多岁,并不像樊尚长那样的清癯,多了几分彪悍。
他没有袭祖先的姓氏,却接管了一支人马,往往在特定的时候才有机会和本家见面。
此时起事,虽动用了这支人马,却没让他们跟外面接触,李玉是有点儿奇怪。樊成畅快一笑说:“他奶奶,想想皇帝是咱家扶立的,便来讨个封。”说完他一抬头,往里面看了几下,不满地说:“英花对我理都不理?你这做哥哥的,要多教教她。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