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足足多长了十岁,还用得你来提醒人心险恶?!
想到这里,他俯下身,用一双豆眼盯住刘启,低声说:“我真正器重的心腹只有你一个。以后,我会想办法给你官职的。办好了,我们两个都好,办不好,我们两个都完蛋,知道吗?”
刘启张张嘴巴,想给他说自己要回长月的话,又怕他变脸,只好默然点头。
秦汾点点头,接着说:“一会就要议事了,你跟我一块出去。”
刘启想起樊英花以小许子的性命威胁自己,便随口问了一句:“小许子呢?”
这话就像是火油一样,一下将秦汾点燃。
他吼了一声,坐立不安了一阵,最后举着两只胳膊猛地一挥,恨恨地说:“你知道吗?她是奸细?!”
这是打死刘启,他也无法相信的话。
可看秦汾激动的样子,他又有些拿不准,这便连忙说:“不可能!要是奸细,她何必还要跟我们走?”
“不要再提了!”秦汾大叫,“她自己给我承认的?!我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才没有杀她而已。这个贱货,他是台郡王调教出来的义女,你说她是不是奸细?”
秦汾对一直赞不绝口的叔叔态度大变让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