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布叹息道:“为何不来?”他感叹:“可惜了。可惜了。对于我们军人,战死沙场何足惜,唯恨毁于朝堂下。你?站队竟是站错了,且不知道,我们这些带兵的,不能持立场吗。持立场。带来的便是战乱。你看看。现在的沧州……唉。该死的梁威利!我也有责任。”
刘海笑了。
他想了一下说:“我何曾站过队?此行京城一二年,却是应该站到某一方的,因为不是腹心,所以才不清楚形势的呀。也好。败亡在将军之手,能保全将士,也是幸甚。”
健布严肃地说:“不。你没有败。我是诈降。是的。虽然不齿,却是为了保存朝廷的元气。领兵作战,我不如你。安定沧州,鲁督亦不如你。布束发以来,少有军旅之人得吾敬重……若非你也为保存朝廷元气,单是沧州遍地的屯田,就能使你立足于不败之地。”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回忆起刚刚到达应西城战场的时候。
马孟符也是一代名将,在梁威利的指使下,偷袭刘海所部战败,梁威利纠集各地武装赶至,屡战屡败,数万大军于应西城拒敌,又是一败涂地。哀呼一样的求救日夜向健布催去。
秦台在长月的获胜,令健布无可奈何。
事实上,他看好的是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