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樊英花郁结了一口气,却说,“快跟我走,别在这装疯卖傻了。快!”
“不打断腿吧?!”刘启担心地问。
“不!”樊英花咬牙切齿地许诺,心中却对这还宁上了头的灰头小丑更火大,觉得自己的脸都被他丢光了,不教训是万万不行。
她向心里发毛的刘启招手,这一刹那间,周围的汉子们都开口认同刘启的话。
一个个头不小的汉子说:“咱都是粗人,跟皇帝也好,跟樊大老爷也好,还不是图个爽快。投奔过来什么也不怕,就怕樊大老爷当咱是走投无路的狗,饥一顿饱一顿地喂上两口饭,不当咱是人看。大伙到这赴宴,心里确实毛毛的,不是这么一说,还真没感觉大老爷是想着咱弟兄的。”
樊英花脸色说不出地古怪,说什么也想不到刘启牵强的说法扔了后会起反响,比自己父亲的长篇大论还起作用,立刻大笑起来,冲众人嚷:“说来说去,大伙是怕咱家不厚道。咱家也是山沟里爬的,土地上长的,不说能不能领大伙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却万万不会辜负诸位兄弟的抬爱。”
说到这里,她再不给刘启机会,立刻上前揪了他就走,走到半路上,看到父亲不快地盯着刘启看,解释说:“他